>他一袭青衣,在花丛中轻轻拂过,带起阵阵花香,连花也比不上他的风华绝代。
老刀仍然不死心的追了出来:“楼主,你真的会为了他毁掉你自己的。”
季独酌在花丛转过身来,笑着摇头,“毁了也好,我早就想离开江湖,去过信马由缰自由自在的生 活。”
“那风雅颂怎么办?!”老刀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恶狠狠的瞪着他。
“风雅颂?”季楼主做了一个沉思的状态,“到那个时候,主家会派一个比我更适合的人来,那个 人一定会更好的带领大家。而我,其实一点都不适合这个风雅颂。”
“为什么?”老刀皱着眉头问。
“为什么?问的好。”季独酌莞尔,“因为我不想再如我父亲那样一生孤独了。分家也好,主家也 好,难道我们这个大家族为了权势失去的还不够多么?”
不要像父亲一样对自己兄弟疑神疑鬼,到最后日夜难安,连自己的妻子都不肯相信;也不要像十三 年前那个白衣恶魔用死亡逃避一切罪恶。
就像他在密道里打破的那只红琉璃瓶,如果没有力量开启瓶子,那么就彻底的打碎这只瓶子,把里 面的珍宝换到另一只新的瓶子里去。
也许在那之前,季独酌并没有把握赢过江家的二少爷,但从那一刻开始,他就醒悟了。
欺骗也好,玩弄也罢,他要用自己方法,把自己的名字牢牢地刻在那人的心上,割成一道永远愈合 不了的伤口,让他擦不去抹不掉,一辈子只能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身边。
这才是风雅颂之主季独酌的铁手腕。
季独酌转过头,在老刀心灰意冷的目光中,俏皮可爱的冲他一眨眼:“明天晚上,最后一次,我保 证。”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住在裴府的风雅颂众人们为了他们楼主的狗血计划忙的一口血一口血的吐,偏偏面子上还要装出一 幅被人端了老窝的苦大仇深相。
裴至恭恭敬敬的捧了一张帖子,当着江鄂的面,递给季独酌:“楼主难得驾临,明日府上为楼主设 宴洗尘,还望楼主赏脸参加。”
然后,一晃就是第二天。
第二天的刚刚入夜,裴府上下烹羊宰牛,将极品的好酒准备了几十坛。众人寒暄过后,纷纷入座, 等人到得差不多齐满了,风雅颂之主才姗姗而来。
他身穿着一袭青色的长衣,下摆垂落在地上,露出纤尘不染的白靴。晚风中,广袖缓带,一双凤眼 似笑而非笑。左手合上了扇子,右手挽住江鄂的手,他二人走过之处,众人纷纷垂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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