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有可能。
韩昌平促着眉头,定定的注视着季独酌的双眼,然而在这双眼睛中,除了盈盈的笑意,他看不出任何感 情。或者季独酌这个人,自从他成为风雅颂的主人以来,他除了微笑,也确实再没有其他的表情。
韩昌平在心下沈吟了片刻,拿定主意,将手中的望月银钩递到季独酌面前:“楼主的话,说的确实也有 几分道理,但是属下驽钝,还是猜不透楼主的深谋远虑。所以楼主不妨成全一下属下,做些实实在在的 给属下看。”
季独酌轻哦了一声,并不接那柄望月银钩,只是眼角含笑的望着韩昌平。
“请楼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