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了文字。
季独酌摊开手,任江鄂的轻轻咬着自己的指尖。
汉江会的人生来痴情?
这一笔资料真是风雅颂有史以来最大的败笔。若你不肯用你的真心来换,谁又肯把自己的真心交给你呢 ?
上衣已被解开,江鄂的身子贴上来,用舌尖吻他的喉头。不经意间,裤子被一把扯了下去,那人笔直的 腿插入他的双腿间,叫他合不拢,暧昧的轻轻抚蹭着。
季独酌心头发热,低下头去回应江鄂的吻,那人的双手趁机摸上他的胸口,捻着他的乳尖。季独酌的身 体微微一抖,喉咙里忍不住地呻吟出来。
双腿被一波一波的浪潮激的左右逃窜,却逃不开他双腿的纠缠,连整个人都被狠狠地禁锢在男人用身体 组成的牢笼里,一向潇洒自若的季独酌忽然陷入恐慌。他慌忙之中伸手去推,却被江鄂握住手腕,狠狠 的压在身侧,吻顺着他的喉头一路向下,滑过胸口,湿腻腻的留下一道痕迹。
那人说:“是你来招惹我的,所以季公子,我怎么可以让你逃掉呢?”
他说着,舌尖来到他的小腹,轻轻地一转一舔,季独酌的小腹跟着一缩。
江鄂像是发现了宝藏一样震惊,嗤笑:“原来,你也会害羞……”
季独酌闻言,脸上一黑,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
江鄂没听清楚,便俯到他耳边:“你说什么?”
“我说,给少爷──滚!”
江鄂愣了一愣,突然暴发出一连串爽朗的大笑声。
季独酌被笑的士气全无,难得的蔫了起来。算了,算了,哭也哭过,骂也骂过,反正脸已经丢到姥姥家 了,这后庭一只花的死活存亡……听天由命吧……
见他终于放开,江大侠发挥他正义的个性,立刻打蛇随棍上。将床头的绑带拎了过来,为他绑在眼上, 季独酌一怔,伸手去揭,却被江鄂按住了手。
引了他的手放到自己唇边,柔柔一吻。
季独酌目不见物,苦笑道:“我现在身负重伤,一会儿麻烦轻点,我还不想死。”
江鄂偏头在他嘴角咬了一下:“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爽死的。”
滚!
临危不惧的季小楼主,在江大侠践踏下,终于……
软成了一滩春水。
雪,终于在午后停了下来。
季独酌再次醒来的时候,床帐已经挂了起来,床头的小凳上摆了一个小小的雪团子。那人用枯叶片子插 在雪团子上做成耳朵,用红豆点在上面做成眼睛。
好一只俏皮可爱的雪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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