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 上山砍柴,被一群人围住,非栽赃他给什么人通风报信,结果不明不白的就给人砍死在山头上。我妻子 死的早,若是我再出了什么时,下面两个儿子该怎么生活啊……”
江鄂抿紧了嘴,一股无力感瞬间席卷心头。
房门内突然传来季独酌的声音:“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季独酌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又何须别人来 施舍?”他重伤才醒,话里中气不足,但平日言谈里的傲气却更盛几分。
江鄂了解他嘴上一副对谁的都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心里把谁看的都重,只是碍于从小所受的教育,所以 才把感情藏的极深。这次受伤,更是把他心底被压抑的真实感情统统逼了出来。被韩昌平背叛,对他来 说,实在是一个不小的打击。现在他这样说,其实心里多半难受的要死。
这样想着,江鄂苦笑一声,心里骂了句别扭小孩儿。却听得门内一阵细琐声,江鄂一怔,立刻推开门, 只见季独酌已穿好了中衣靠在床头,细细的喘息着。
他重伤未愈,这一番折腾,后背的伤口崩裂出血,白色的中衣上染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待见到江鄂开门 ,眉梢一挑:“本公子的外衣呢?还不赶快给本公子拿来?”
那大夫显然早就有了打算。听到季独酌这样一句,立刻吩咐下人捧了衣服来:“这位公子,你原本的衣 服已经破的不能穿了,这件就先请公子凑合着吧。”
此时此刻,江鄂若要阻止,也来不及了,只能由这家伙任性着胡来。只能接了衣服,给季独酌穿上。那 大夫虽然胆小怕事了点,但仍不失为一个体贴的好人。且不说自己身上这件就是大夫所赠,光说捧给季 独酌这件便可看出大夫的细心。衣服料子虽不如季独酌之前的正宗苏绣来的昂贵,不过却是一件青底子 蓝碎花的棉袄,大冬天的,实在比他之前单薄的打扮舒适很多。
季独酌换好了衣服,脸上之前的怨色也挂不住了,干脆手掌一摊,继续无赖:“本公子的扇子呢?”
“扇子?”大夫想了想,“之前好像是有见过……啊啊,我想起来了。我见公子的扇子散了,便吩咐下 人和公子身上的破衣一起烧了。”
“烧了?”季独酌眼睛瞪得奇大,口气有些急切,“还不快去找回来?!”
“烧了都有两个时辰了,估计早就化成灰了。”大夫被他一喝,心里不安,恐怕这人临时变了主意,又 要住在自己家里,连忙赔笑,“我这里还有几把扇子,马上就命下人跟公子找来,公子若是喜欢都拿走 也无妨。”
季独酌从鼻子里冷冷哼了一声,一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