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房间中仍没散去的精液味道,怎么看怎么想,这两个人都已经做下那苟且之事。
老刀只觉有一股热血冲上太阳穴,他二话不说,拔出佩刀猛地向江鄂砍去。自己当作儿子养了多年的人 平白被一个男人拆吃入腹了,怎么能不怒?
见他刀声凛冽,江鄂不及细想,一手抄起季独酌,翻身跃下地来。老刀这一招发的极快,江鄂刚抱着季 独酌站定,只听一声巨响,那张雕花大木床已经被劈成两半。江鄂心头暗叹,这一招如果斩在自己身上 ,估计季楼主肯定是要守寡了。
老刀一击不中,怒火更盛。他手持佩刀转过身来,只见江鄂怀中的季独酌悠悠转醒,被子里,露出一双 笔直修长的腿。这腿上青红点点,不用想也知道前一夜的情事多么激烈。
“江鄂!老刀今日若不杀你,誓不为人!”
老刀怒喝一声,手上“唰唰唰”连斩三刀。这三刀一般时候使出来,皆是招招要人性命,只是他虽然盛 怒,依旧顾忌着不要伤到季独酌,所以招上威力减弱了近半。饶是如此,江鄂使出最大本事闪避,仍是 左右支肘。
幸好屋内的打斗声惊动了楼下,聂平仲一冲进屋,立刻举手为掌,手上掌影飘飘,带去老刀的攻势。
“老刀你疯了?”
老刀眼球充血,狠狠的说:“我纵是疯了,也要劈死这个敢染指楼主的男宠。”
他二人在屋里斗了起来,季独酌的睡意也全消了,他抬起头,冲着江鄂一笑。江鄂点点头,将他放下地 来。
“老刀,住手。”
激斗中的两个人一听到自家楼主的声音,便一同停下手中的招数,向他望去。此刻,季独酌身上尚未着 衣,只有一条被单裹在身上。白色的被单下,露出一截纤细文弱的脚踝。
只可惜季独酌下面的话可不温弱,他偏着头,霸气自成的看着两个手下:“你们都退下。”
楼主发话,不能不从。聂平仲咳嗽一声,乖乖的走出房门。老刀心中不平,对着江鄂“呸”的啐了口唾 沫,才愤愤不平的离开房间。
见到他二人离开,季独酌不禁苦笑,向江鄂道:“让你受委屈了。”
江鄂揉揉他的头:“说什么见外的话。”
季独酌却叹了口气,扶着墙走回床边。他扔掉被单,分开双腿,呼了口气。前夜第三次做完,两个人都 累得乏了,清理工作也就自然没做。刚刚在地上那么一站,只觉有些水状物体从后面流出来。低头一看 ,果然是江鄂留下的精液。他随手扯了条被单,擦拭着腿上白色的体液,嘴里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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