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绷紧了,他握紧了手机,另一只手快如闪电的掀开了隔断在狭窄过道里的屏风——
只见披着浴袍的中年男人面不改色的从单人床上坐起身,审视的目光将钟如一从头到脚的扫视了一遍,这才似笑非笑的沉声道:“触景伤情也不是你这样子的,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钟如一紧绷的身体在看清中年男人熟悉的面孔之后不由放松了下来,他嗤笑一声,一屁股坐回单人床上,“师父你还是这么爱开玩笑。”
梁文礼不置可否的笑着摇了摇头,靠在床头细细打量着爱徒许久不见的脸庞,突然伸出宽厚的手掌,问道:“东西呢?”
钟如一挑了挑眉,看不出来是真不知道还是明知故问,“什么东西?”
梁文礼眉头一皱,哪怕是披着浴袍也遮盖不住他浑身上下透露着的那股久居上位的威压感,在纪律部队里待了这么多年,像钟如一这样不守规矩、目无尊长的异数他就没有碰到过第二个——不过当初他不也正是看中对方这股桀骜不驯的劲颇有几分自己年轻时期的影子才几番试炼决定好好培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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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而言,钟如一就像是自己亲手栽下的一根树苗,他看着他抽枝发芽,蓬勃生长,然而历经风雨之后会开出怎样的花朵至今却还是一个未知数。
梁文礼也不是第一次当人师父,作为一个引导者,他深谙因材施教的道理,更何况他早就摸透了钟如一这混小子吃软不吃硬的脾气,于是耐着性子继续道:“别告诉我你留下自己旧手机的同时还搞丢了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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