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一路盘缠可不够花的。
那两位年轻道长到底没见过市面,到现在还在那搞不清楚状况地背剑拱手:“我师兄弟师学太乙,敢问兄台有何仇怨,为何无故拔剑相向?”
我家掌门长身而立,手挽剑花,眉目间阴森狠绝,冷笑道:“太乙最是虚伪阴险之门派,在背后非议诽谤,还敢做出正人君子的壳子来,当真是败絮其中!”
随随便便就能破口教训人,这的确是我家掌门的风格,不过出门在外,除了咱师门子弟,别人可就承受不来了,果然那位年少的道长登时敛眉:“大胆!竟敢对我派出言不逊,你们究竟是何人,可敢亮明身份!”
哼,怎么可能告诉你这般重要机密,我们此行“除了林长萍,其余不可多事”,无知小儿,直阳宫的行踪若能如此轻易参透,那还有一大魔教应有的神秘感么。
我保持仗剑的姿势中场休息了片刻,打算编造个山沟小派打发下这两多舌道士,却见我家掌门忽然手执气指,苍白容颜在运功中明亮了不少,他启唇一笑,沉声琅琅:“有何不敢!直阳宫凤尧在此,不服来战!”
……
这,这让我说什么好?!
“竟是魔头!”两位道长也是头次近距离见到魔头真身,大为震动,未及敛容,却被面前强势剑气震退门外。不过出手的并非是我家掌门,他暴躁易怒,这时候若使出罩阳神功,这小破客栈我一砖一瓦都得背回山上去,所以身为主角,在下只好抢先动手,两道剑气,瞬间抢占主场。
门外道长用手撑着地面,捂住胸口,大惊道:“灵霄剑法……你是云华?!”
废话,我们掌门在这里,旁边那个不是大徒弟,难道还会是小师妹?真当我刚才帮你们搬开桌子是在见义勇为啊。
我把剑而立,凛然道:“正是在下。”
“好端端一个
年轻人,咳咳……却要遁入魔教,为虎作伥……!”
我笑了一笑:“道长勿要气喘为好,免得内息不稳,血溅当场。”
“阴险小人……果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眼见魔教两大毒瘤在前却不能作为,两位道长在愤然间胸闷咳血,情绪激动地挣扎片刻,就两眼一翻地昏了过去。
想不到太乙派的入室弟子如此孱弱,掌门拧眉不屑道:“哼,功力连你小师妹都比不上,还敢妄图挑衅直阳宫,真是一群井底之蛙!”
我默然点头,将那两个倒霉蛋麻利地清扫到客栈拐角,与一众马匹捆于一处。其实这太乙道士却未说错,我在灵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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