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乌发,眉梢眼角皆是怒气,苍白嘴唇上一抹殷红血迹,红若朱砂。
“掌门,”客栈的灯火影影绰绰,“云华明日,再领责罚。”
香帐红绡,明烛滴蜡,本该是旖旎风景,奈何我家掌门
此刻被五花大绑,纵使缩在角落冻得瑟瑟颤抖,还要在牙缝里挤出三言两语:“若用此法,我宁可自绝经脉!”
我除去身上中衣,把他从角落里抓了过来,一边说着“云华不孝”,一边一指点到他的颈后,把周身经脉封住,不让他强行运功。
这点穴之法还是小时在庭云坡,掌门亲自教授于我的,那时正值初春,坡上落英缤纷,草长莺飞,我还记得他一袭红衣,在桃林中向我俯下身来:“刚刚位置不对,试试点我颈后穴位,不可犹疑,快准为佳。”
那时我正儿八经地伸出手,却是一把抓住他身后的冗长青丝,嘿嘿笑了。那人不耐地皱了皱眉:“云华,不可胡闹。”
“胡闹!”我家掌门一手撑着床沿,一手扯住身上衣襟,在喘气声中阵阵痉挛。寒气发作已很频繁,他颤抖得厉害,手上青筋阵阵,指节青白。
我虽没有与男子行事的经历,却也不是无知少年,自然知道我家掌门恐怕不仅是碍于伦常,更惧怕屈于人下,于是我上前抱过他的腰,尽量让语气听上去恳切委屈:“掌门,并非云华故意为之,只是寒气发作,不忍见掌门受苦,若掌门信我,云华定然不会让掌门……吃痛。”
我家掌门登时满脸红涨:“混账!我岂是这等胆小鼠辈,区区疼痛,我凤尧怎会惧之!”
“掌门既如是说,”我不动神色地伸入他的衣襟,那人本就仅着亵衣,只略一探手,便在那处轻易深入一指,“云华自当竭力从之。”
这一伸手自然是痛的,我家掌门当即双手一松,不慎跌倒在床。我顺势压上,把他双腿强撑打开,未等他破口大骂,便抢先吻上去封住他冰冷发颤的唇。
掌门平日里骂人从不口软,但是亲吻中却显得笨拙惊慌,软弱可欺,我压着他流连了一会儿,就感觉他周身发软,往我身上乱抓的力气都散了一散。
善于抓住机会才能有所成就,这等空隙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我趁机伸手抚上他的胸口,用手指指腹对着胸前乳珠轻轻揉捏,掌门在亲吻中闷哼了一声,我便在身下又多加了一根手指。
“不可……!”他用力推开我,用手臂遮挡住半边脸孔,大口大口喘着气。
这般肌肤相亲,没有情动自是不能,别说我在上位忍耐得难受非常,就是我家掌门,他衣衫大开,苍白肌肤中透出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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