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烦……!”
我一口糕点咬下,忍不住要笑出声来。明心不明就里,还在身后不满地嚷嚷着“可是人家泡了好久的清茶,掌门喝着解解渴啊”,那人充耳不闻,不及片刻便气冲冲地走远而去。我掸了掸身上衣衫,提气一跃,顺着掌门方向踏风追了过去。
我家掌门已经走至水榭,我那可怜的轻功好不容易在他过桥前将其拦下,那人也没料到我居然追上来,愣了一愣,接着大为恼怒地瞪了我一眼:“终日无所事事,还不快去练功!”
我走上前一步:“云华特来请罪,只望掌门能消怒火。”
那人哼了一声,蹙眉骂道:“我何来怒火,休要妄自忖度!”
这般明显,还叫没有怒火,可真把我当明心明穗了。“掌门终日不睬云华,云华甚为忧心。雪隐当日所言多是玩笑,许是我醉酒后说过的胡言乱语,掌门勿要当真。”
“酒醉吐真心,可见你心中确有所思。”我家掌门转过来看我,“什么叫只管让我穿金戴银,玉器堆砌?在你眼里,我凤尧就是这般奢侈无度,庸碌俗气之人么……!”
我被他骂得顿了一顿,一时有些难以反应,没想到他原来如此介意,气得额上青筋都快显出来了。我不由得心里一动,伸出手臂想要把他抱过来,那人吓了一跳,躲闪着往四处看了一眼,大声骂道:“青天白日,这是做什么!”
再青天白日的事情都做过,又何惧之有。我把他往廊柱上一压,手臂撑着挡住他一侧脸孔,便低下头亲了上去。他慌忙躲闪,在挣扎间断断续续地骂着:“混账!……我又没运功…
…叫人看到取笑!”
我抱着他亲了一会儿,不能怪我有失理智,实在是他面红耳赤训斥人的模样太让人心猿意马。我轻轻咬着他的下唇,在嘴唇的厮磨间含含糊糊地说道:“为防掌门练功过度,云华先给你渡气补过,以策万一。”
那人登时满脸窘迫,用力推开我:“我……我自当……唔!”
我家掌门有个弱点,因为禁欲多年,不擅情欲之事,只稍稍撩拨一下,便立刻丢盔弃甲。我细碎吻到他耳后,用手托住后颈用力吮吸,那人就“啊……!”地叫出声来,嗓音慌乱不已。
虽然很想就此扯开他的衣襟,但这里毕竟是沈雪隐住处。对于雪隐,我还是很有顾忌,太过乱来有些对他不住,便只好略微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