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武约,因此等待十五年,但是如今罩阳神功作饵仍旧不似有故人来踪,他在终于动摇焦虑之际,出言点破则是最佳契机。
“祖先,前辈……”
“正是,属下的师祖是罩阳神功的九重化境之人,奈何师祖仙逝多年,无法与谷主同辈切磋,不然凭借谷主与师祖的修为,以武会友,也堪称一段佳话。”
几句字段里总有一句能刚巧刺到他的记忆,果然魔头剑刃一抬,寒声道:“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应该有人告诉过你,自作聪明不会有好下场,尤其是在我的面前。”
不错,沈雪隐的确告诫过我,此次的赌博我也并不是有着十成十的把握,若不是察觉到魔头终于有所空隙,也许我仍在寻找那个“契机”而不得。太清已死,既然魔头执念于此,全数道破,反而可能会置之死地而后生。
“属下并无他意,只是道出实情,不敢有所隐瞒。”
“你的实情,就是想要告诉我,太清已经死了,罩阳神功拿着无益,不如赐给护法殿的那名红衣园侍,好叫你讨得高兴?”
我心下一跳,太清的死讯,他居然丝毫没有惊讶,甚至他连凤尧的举动,都知晓得清清楚楚。
他忽而一笑:“那么若我告诉你,太清并没有死呢。”
太清未死,不可能,若是祖师并未逝世,凤尧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供奉灵位对生者不敬的。
魔头见我震惊怀疑,反而恢复了点往日的阴晴不定:“这个世上,除了我,没有人能够杀得了他。他有没有死,也只有我,最是清楚明白。”
他的语气又是以往那般笑讽不明,以至于我无法确定,这是否又是一句虚假的疯言疯语。
头顶的天空云阵稀疏,晴蓝一片,愈发透出炎热的意味。几个随侍折了路边的芭蕉叶子作遮蔽之用,提醒道:“右护法,入了正殿便凉快了,闻总领妥当,已传话过来备好了冰茶与薄衫。”
我停了停:“这个时辰,应该是园侍打理花草的时候吧。”
“正是。”
“我去院中。你们不必跟着。”
亭亭菡萏,水波平。
如果说前路尚有几个白衣园侍在剪花修叶,那么到了这听荷池,则寂静安宁,人踪尽散。瘦荷攒簇的池畔,红衣人歪在一块凉石上支着脑袋,他赤着足,小腿浸在荷池中,几条小游鱼围绕着啄着他的脚趾,一株巨大的芭蕉遮在上方,在睡颜上落下一层柔和的凉荫。
护法殿声名在外的暴躁园侍,倒挺会找偷懒地方。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想把芭蕉的叶子再拉下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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