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重殿的女官。”我压着身下的人,声音不受控制地粗重起来,“去拿件红毡斗篷来,放到里间后,去门口候着。”
六重殿这种是非之地,女官偷情罪责极重,寝侍不敢再问,应了之后就退走了。凤尧总算能发出声音,登时大骂道:“谁是女官!你和女官还如何过了?”
我笑着亲他,吻着他的背脊一路下滑,他的背线处也极敏感,用嘴唇轻碰就能颤得不行。我道:“待会不要出声,男人的声音可瞒不过去。”
“混……账……!”
很快那寝侍就回来了,凤尧果然只得憋着,撑着壁沿直咬牙。隔着轻纱罗帐,依稀能够看到里面的光景,那寝侍将红毡斗篷放下,眼睛瞟了数瞟,只能看到模糊的背影,凤尧皮肤白皙,对比之下只瞧个远景,认错成女官也不差许多。寝侍添了茶,也未发现什么,怎么看都是右护法忍耐多时要泄欲,便阖上门退了出去。
过了半个时辰,我抱了被斗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官”走出浴场,边上人也不敢明着瞧恐生事端,只管拿了宫灯往前面指路。我走了一阵,忽然脚步一滞,前头人问了句“右护法?”,我摇头道无事,又迈步向前走去。
啧啧,都言最难消受美人恩,这怀中“女官”,一口利牙,咬得我胸口生疼生疼的。
四十四 不速之各
和凤尧重归于好,又终于心意相通,纵使仍深陷泥沼我也忍不住心怀畅意。差人报了绾织楼做上两套侍卫服,也在偏殿挪腾了间守夜的屋子毗邻,末了下一道冠冕堂皇的口谕,横行在听荷池的红衣园侍,则升任做了右护法的近身侍卫。
当然这种口谕私心昭昭,凤尧内力被封,只至多比普通侍从多出些可怖蛮力,我一方面是出于相思疾苦,另一方面则顾虑到若常去听荷池,反而会惹人起疑下手,不如就放他在身边,旁人就算有心,也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几日后,凤侍卫颀长挺拔,负剑进殿之时如一尾苍劲修竹,我在椅子上干咳了两声,翻书道:“来了,谢恩免罢。”
凤尧啪地一声将剑敲在桌案上,斥道:“多此一举,惹人怀疑!”
我放下书,站起身把他稍稍拉过来,凑近道:“那你为何还来了……”
“总比你整日出没院中,被人发现陷害要好!”
“掌门为云华思虑,云华感激涕零。”我不动声色地圈过他的腰,言毕就要低头亲上去,对面那人一脸扭曲,一截锃亮威武的宝剑剑柄顿时抵上了胸口。
“云华,”凤尧寒声道,“你似乎还未睡得清醒。”
我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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