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骄火味,可让这日头都春色不少。”
我早猜到他是故意破坏打趣,汤匙都摆上一对了还能正经?不过我脸皮厚,面上仍旧端正不提,倒是凤尧怎可能忍得下去,骂了一句胡言乱语,气急败坏地就横劈了一剑。伯夷老儿略一伸手,食指轻松弹去,那柄长剑则斜飞了出去,插到墙壁上的时候还在嗡声震动。
“内力封锁?”伯夷老儿啧啧摇头,“凤鸟啊凤鸟,为何我每见你一回,你都比以往更是不济,好不容易养回去的功力,这是又要作罢了?”
这老妖怪,根本就是在戳中凤尧痛处,我家掌门一向风光,多年来鲜少败绩,誓以将直阳宫发扬光大为己任。奈何因了种种拖累,他或舍弃或被迫地削减功力,如今更是狼狈得只剩剑招可使,伯夷出言嘲笑他,凤尧怎可能忍气吞声,立时反掌成爪,出手凶狠地袭击了上去。老妖怪虽然吊儿郎当,但武力绝非孱弱,右手一抬掌心就聚起雄厚真气,我眼皮一跳,翻桌一跃把凤尧快速揽了开去,另一只手绕过伯夷腕臂,将攻击之力阻碍拦下:“前辈好内力,只是掌门身中锁神蛊,今日恐怕不能尽兴。”
伯夷朗声一笑,将手收了回去:“自是知道凤鸟中蛊,难得机会,怎能不好好欺负一回以解恶气?倒是小徒孙也太沉不住气,你家掌门皮糙肉厚的,还怕我把他碰坏了不成?”
皮糙肉厚的不定是谁吧。我斜了他一眼,这一把年纪的老不尊,要不是还有要事问他,我也很想拿剑砍他两下。
“你来此处总有目的!”凤尧被我拦在身后,索性提高了嗓门,“少拐弯抹角,痛快道来便是!”
伯夷懒懒地甩了两下拂尘:“叽叽喳喳的,听着就不爽快。罢了,也不耍弄你们师徒俩,凤鸟这一身糟烂内力打一进门就瞧着不痛快,我先把那条蛊虫弄死了再说话。”
我有些惊喜:“前辈可解锁神蛊?”
“哼,这等三九流的小把戏,在我眼里可不够看的。”老妖怪把袖子卷起,腰封里一掏就匀出了一排银针,他气定神闲,颇自保地指使我道,“小徒孙,去给凤鸟上衣扒了。”
我咯噔一声,这差事可有些危险啊,虽然平日里早就解了不知多少回的衣带,但如今旁人在场,那人不劈了我才怪。我转过头,既觉得悲运又感到心痒,只正经着神色先探头了一句:“掌门……”
凤尧的脸色红白交替,瞪着我厉声怒喝:“你敢!”
伯夷等得烦了,一把银针抓在手里直用脚底敲地板:“赶紧着啊,我这混进来不容易,一会儿还得回厨房掌火呢。”
我听罢二话不说,一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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