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醒他曾经的记忆,他没有要放弃的意图,更加无惧旁人的眼光。只是如今让他生出修复容颜之心的,是因这中秋献祭,是为重战太清……
魔头扫视了眼台下,笑了一笑:“雪隐,给先生赐座。”
那霸王在台下出声:“不必,谷主践诺便可。”
“如此,”魔头笑着顿首,“好,已有备船,自会放先生出谷。”
原来如此,凭着那医者的奇术,难怪这张脸修复得毫无破绽。
“谷主既已现身,敢问将我们云集于此,为何不见罩阳神功!”
“是啊!罩阳神功本在凤尧魔头手中,不神谷之前寂寂无名,忽而群召天下,难免教人不安起疑!”
一时之间场面喧哗嘈杂,我心道不好,只见魔头稍一拂袖,数道寒绫顿时缚住那两开口剑士,眼前瞬时血光一闪,四分五裂的血肉残绫在人群中如炸雷般爆裂开来,目光所及,血块溅在空中乱舞,暴戾腥臭。
魔头冷笑一声,他腰间一解,一丈黄绦落地,凤啸剑从他手中利落绕过,霎时剑光炫目,明黄色的绢折从暗格中被猛然推出。
“你说它是天地劫火,”他指天而望,身形融在日光里,洒满了隐隐绰绰的斑驳流金,“今日,我便将这天火祭给裂天池水,前尘往事,浑归一处,随水而亡!”
言毕扬手一挥
,凤啸剑与罩阳神功齐齐被抛向池水之中,此时裂天池沸水已似熔浆,巨大气泡一个接一个地爆破,水底的高温可想而知。且不论凤啸剑能否承受高热,光是罩阳神功绢折遇水,必然彻底销毁,不复存在。
凤尧踏风一跃,从高台之上快速抽身而出,他凌空翻身,一心抢救绢折,另一手运气救剑,试图用气指把凤啸剑打飞回去。高台上薄纱骤起,齐齐向池心刺去,我抽剑而上,将那些寒绫斜斜破开,大喊道:“小心身后!”
凤尧踩水腾空,将绢折接下叼在口中,眼见接踵而至的飞缎袭上来绑过他的手脚,他抬手成火,抓过其中一条寒绫就将阳火顺势送去。阳炎攀附极快,顺着帛布快速冲噬到高台,一声巨大轰鸣,高台之景顿时浸入火海之中。
我足下一点,近身过去砍断他身上捆缚,凤尧将绢折吐出:“别管我!先去救剑!”
凤啸剑被三四次气指延缓,正重新下坠池中。我扬手一震,在池面上激起内力,剑身重新被奋起的浪涛掀起,我俯冲抱剑而过,在水面上滑出极大一个浪花,裸露的皮肤碰到池水,红肿刺痛得犹如千针扎过。
“云华!”凤尧见我手脚僵滞,追赶过来将我拎起,我身上外衣皆被腐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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