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哪一点引得徒弟暗自发笑的他,只好遍寻机会厉声斥责对方以彰显自己的威信。只是也不知道哪里出了什么差错,他那可恶的大弟子,带着如同被野猫挠了几爪子似的宽容微笑,轻轻拉住了他的手,道,掌门息怒,云华知错。
哼,敷衍之词,我怎么可能相信!
但是即使如此,凤尧却阻止自己显露出任何动摇的情绪,他可是直阳宫的一派之掌,即使对大弟子捉摸不透的心思感到忐忑,却也不能因此暴露出弱点来失了掌门的风范。于是他总是淡淡地将声音压得低沉,唔,下次不可再犯。
当然了,在很多方面,那家伙都是个靠得住的门派大弟子,多年来有意命他下山去江湖摸索历练,也是为了日后将直阳宫交托给他。但是那人却又是个随性妄为的懒散闲人,以至于凤尧每每瞧见他躲在剑坪树荫底下放风偷懒的时候,都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把凤啸剑往草堆子里面戳上几下。
这种只晓得和师妹们油嘴滑舌的无用之材,把罩阳神功交给他有什么用!
凤尧对待罩阳神功视逾性命,不仅仅是因为此乃门派的传承圣物,更是师父太清对自己给予的厚望。十几年来勤于修炼,终于达到了八重之境,思及至此,再去回头面对弟子们的幼稚青涩,倒还稍稍感到些宽慰。无论如何,云华尚且年轻,少不得得由自己再替直阳宫操心几年,在他们能够独当一面之前,只能先日复一日地庇护门中弟子,加之敦促了。
只是他没有料到的是,自己倾尽全力修炼的罩阳神功,居然是有缺陷的。用至阴之体执意修行,八重之后发功,便会寒气侵体,甚至走火入魔,而伯夷告之的缓解之法,居然是和阳体之人赤身采补,交合驱寒。
怎么可能,要做这种耻辱之事,他宁可自绝经脉!
凤尧根本不想听从伯夷摆布,但是他那阳气盛足的大弟子,也不知道被那花言巧语如何鬼迷心窍了,居然真的将他拦腰抱起,胆大包天地把他带回了客栈。
夜中灯影飘摇,身上都被一件件脱了个干净,凤尧还在寒气折磨中做着最后的挣扎,暖黄的光线照在对面那人赤裸的胸膛上,让他冷不丁一个失神,同时感到一阵怨念的不满。那家伙,为什么比自己高大这么多,被他一边说着“云华不孝”,一边轻而易举地点穴抱了过去,简直就是一派之掌的奇耻大辱!
而且更让人感到怒火中烧的是,自己居然无法抗拒他的触碰,被压着亲吻的时候,所有的意识仿佛都从身体里消失了,那人的手指在皮肤上留下难以置信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呼吸发烫,身体都在抚摸间细微地发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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