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停了,空气又再度变得湿热黏稠。
林木早已在时长近十分钟的内射中昏死过去,脸色苍白中却透出一种历经情事的红润,额上覆着层薄汗,两截眉毛间都盛满了水珠,仅需一抹便能抹出水来。双唇微微张着喘气,仍是吝啬于露出里面的柔软。整张脸都是冷的,唯一的一点暖也是这场情事硬熏上去的,片刻就会随着汗珠的滚落和蒸发褪去。而身子骨却软得不像话,好似条软骨虾,全无力气地靠在墙上,几乎就要这样顺着墙瘫软下去,让墙上湿着的汗液好充作润滑液来使用,未滑靠到地上全赖晏亭扶着他的手和身后那堵墙的支撑。
晏亭在发泄完欲望后恢复了神智。但这并不代表着结束,平日抑制剂的抑制让这场迟来的情潮愈发容易失控,这已是难得的清醒。
晏亭执起林木的手,上面的血迹早已干涸成一条条红痕,将手分割成形状各异的部分。晏亭仔细盯了一下,就又放下了,抱着林木去取了盆温水再拿了房中的医药箱为他上药。
晏亭坐在桌边,桌上是各类刚拆封的伤药,一旁椅子上放着水。
林木被抱坐在晏亭的腿上,这个姿势让性器直直抵入生殖腔,牢牢楔在宫口处,将一腔白精堵在了生殖腔里头。生殖腔胀大了不少,连小腹上都能隐隐看出微微起伏。即使是最小的动作,都能引起些许水声,让生殖腔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而处理中的动作,不可避免地引起生殖腔内液体的激荡,生殖腔宛如被注入过多水液的气球,摇晃着带来零散的刺激。
温水滋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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