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坊间传言称呗比丘于多生多世之前,曾广施‘铁马风铎’悬于寺院塔檐殿角,铃声清雅,足以感动飞禽。吾父年轻时,得了此剑,舞于园中,神僧摩那罗替先帝来寻他,剑锋所指,檐上风铃作响,神僧赞道,‘声驻军马,由与铃供’。是以,剑名‘锋铎’。”
“只可惜它如今并不清雅了,不算我父兄用它杀过的,仅我用它斩首之人,便不止三千。你是不知,皮肉好割,筋骨却难剔,这剑身早就杀钝了,都已经重铸了好几次。”
她离他说话极近,逼他来听这些杀戮恐怖,又不许他张嘴说话。
她把玩了一会儿那长剑,抚了抚剑柄,走到一旁,从柜架上取下一坛酒,打开酒坛塞子,覆手将酒浇在了剑柄上。
一时之间,屋内充斥了浓郁的烈酒香气,谛澄皱眉,这味道太呛,令他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比气味更可怖的是女人说的话,“僧正不是来消解这北方戾气的吗?如今整个北境戾气最重的东西就在你眼前了,那你便行个善,用你那肉躯,渡了这第一暴戾的锋铎吧。”
沈庭筠握着那还在滴着酒液的剑重新走回谛澄面前,粗暴地将他一条腿架到床上,她一只手握住他的大腿根不让他动,另一只手将剑柄抵住了他的后穴。
他抬腿试图反抗一下,可是这个脱了铠甲仍显娇俏的女人手上的力气实在是压制性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30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