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谛澄压在门上再去看他的眼睛,却见他紧闭着眼一副吃痛的表情,感受到手心里小臂的挣扎,沈庭筠把他的袖子往上一推,露出了他的小臂。那小臂内侧一条一条全是红痕,她撸开另一边的袖子,净白的手臂上也是一样遍布红条。
她伸出手指摸了一下,男人颤了一下。
“这又是什么伤?前日里还没有。”沈庭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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谛澄没有作答。
见他不说话,她又问,“缄默算是说谎吗?”
僧人缓了一下睁开眼睛:“我犯了身戒,或能自笞以赎。”
沈庭筠闻言挑了挑眉尾,“打几下?”寺里的戒尺她试过,打手的那种阿父以前也专门弄了一只,放在家里威慑他们四个。
“日十八,八十一日。”
这么多……
挺好,她给他开了一次苞,他至少要为她痛三个月。
她弯了弯嘴角,看着这个说愿意和她一起下地狱的漂亮和尚,第一次在他面上有些真诚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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