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轻信人,若不是靠着皇室信赖,也不知是如何在那吃人的朝野立足的。
与他说是上药,说的真诚了些,他便真的信了,殊不知一边上药,也可算一边性交。也不知是事事偏听,还是只是性事上半点不懂。
她将膏体缓缓推入,因为前日的粗蛮,进入还很容易,偶尔便可以摸到壁上触感略有不同的肿胀和细微伤口。每每蹭过那里,他疼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可也不全是疼,还很凉,凉意把疼痛削弱成了痒意。女人抹完了指尖的膏药,又抽出去再从瓶中挖了些,再次探了进去。
诡异的痒意,谛澄连脚趾都绷紧了,后颈也渗出薄汗。偏偏那药膏清凉,整个下体都好像开了个洞,有冷风灌了进来。女人带着热量的手指在那些凉膏里反复抵弄,那药膏逐渐开始缓缓发热,衬得那温热穴道的位置与形状变得有形明晰起来。
他后颈皮肤微微发红,绑住的手一撑,用手肘撑住了床,调整了不适导致的混乱呼吸,问道:“将军,可上好了?我近日只可吃一餐饭,受不得你这样弄,明早仍需去起香。”
沈庭筠将那处的软膏轻揉着化开,“我怎样弄了?”
他声音里带着些不悦,“涂上便好了,何必如此进进出出地抹,想来这药在穴里自然会化开。”
“那你求求我,求我我便不再弄你了。”
沈庭筠突然想起了前日里的事,她调皮地高频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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