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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喝酒,但谢景山觉得自己有点晕,可能是这房间里的香太催情,他透过黑布看着沈庭筠的拇指在白瓷杯口蹭弄着打圈,小腹无意识地吸了一下。
芸娘掀开无用的纱帘下床,“奴去净手,稍后再来。”她又换了个严厉些的语气对着谢景山说道,“你过来帮他擦干净上个锁。”
谢景山怔了一下,僵硬地站起来转了过去。芸娘看向陌生的男人也是愣了一下,或许是突然意识到他是谁,女人突然说,“算了,你服侍贵人,我亲自做。”
说完她去绞了块布,回到床上把男人的性器擦干净,然后打开一个盒子取出一个银色的小袋子,那小袋子内里是柔软布料,外面却像铠甲一样用银环编制着,两边还伸出两条同样银环编制的链子来。芸娘把男人的性器套上,将链子在他腰上系了一圈,回到前面,把其中一端插进了一个孔中,那小锁的另一端便弹出了一只小小的钥匙。
她自盒子里拿出一根红绳,穿过钥匙底端的小圈,系到了自己的脖子上,“您看,最后再像芸娘这样,把它锁起来,那这贱狗的排泄与发情便都由我们做主了。”
“有意思,当真有意思,我很喜欢。”她只停了两三个呼吸就问道,“芸娘,我改主意了,我眼下就想实践一下你这手法,这一位我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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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谢景山是看着沈庭筠的就会知道,女人手指的是他,可是他现在看着芸娘,就听芸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这个才来,呆头呆脑的还没服软,恐怕难上手些。”至此,谢景山才意识到,在被谈论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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