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谛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将自己的领口又提高了些。
眼前的这位忠仆显然很清楚沈庭筠与自己都发生过什么事,谛澄问,“这便是将军毒发的症状吗?霍将军既然让我来看,又把我献给了她,可否与我讲讲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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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霍平早就发现了这大僧正是个心软的闷葫芦,他把他找来目的并不单纯。
尽管很不想承认,可作为一个男人他却切实知道,这世上男人大抵都差不多,喜爱女人柔弱;良善男子见女人强盛,心里生些敬佩与赞颂;可更多阴暗者见女人太过强盛,心中便会滋生恐惧恶意,要把她一起拖进泥里。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他基本确定谛澄是个专心修行且有点德行的单纯和尚,可他不想谛澄只是敬佩主人,他要他怜悯,要他心疼,要他为她破红尘悟兰因,要他见强者垂泪,为他的女将军,为沈庭筠。
如此主人进了京中,无论风向如何,便也多了一个一人之下的护身符。
主人要强,不愿在任何人眼前流泪,可他偏要作祟。如果主人醒来要怪他罚他,他也不后悔今日所为。
“是,此毒罕见,是旧时北凉巫师留下来的蛊毒,中毒者见血则心生悲戚,想尽世间所有凄凉痛苦,直至失去求生意志。前年雍城一战,我们送二公子棺椁回京,路上将军救了一小童,却没想到是北凉派来投毒的细作,将军中毒后,便开始整日整日地哭,神志也不太清楚,后来她想自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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