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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山吃痛,鼻腔里发出了“恩……”的一声。
她说话时离得极近,比刚刚帮她佩剑时还要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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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金烧是以寒岭金菊茎叶和杂黍米为底酿的贡酒,可疏风除热,平心静气,但其酒味醇厚,又掺着菊花清香。沈庭筠贴着他说话时,谢景山几乎被这样的清甜淹没。
他确信,她有过男人,她摸他柱身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太顺畅了,没半点羞怯。她也知道怎么才会让他痛。胸口的气管有点麻,酥麻上行是脖颈,下行是阴茎。
她不过才摸了几下,男人的前端就开始往外流出透明的液体。她用拇指按住了男人的马眼,“不许。”
可那顶端的水是不受控地,从她指腹的缝隙里往外溢。她圈着他的硬物滑到底部,随着一阵凉风,“啪”,她另一只手扇了上去。
龟头被她扇了一下,谢景山脑子一空,也不知道是不是痛,只是抖了一下,他透过黑布看去,女人也看着他,似乎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很羞耻,但还可以忍。谢景山咬了咬牙,一动不动。
眼前这个男人比刚刚芸娘玩的那一个要内向许多,于是她用手开始了撸动,男人已经完全硬了。沈庭筠看着他那白净的皮肤微微泛红,伸出食指中指夹了一下他胸肌上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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