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佩剑。
如此靠得足够近了,沈庭筠侧头对他说,“我还没进京呢,哥哥就已经准备了那么一份大礼,只是我不小心伤了你的手下,还需你替我向他们致歉。”
她身上是刚刚宴上燃着的御用安定香,厚重的檀香味里还带着些乳木松枝的甘冽香气,在他耳边说话时,唇舌间带了些清甜但炙热的酒气,烫得谢景山系剑的指尖发抖。
他拢了拢心神,“无意引将……引侯爷入局,大僧正已然回来了,陛下不许任何人再提及此事,侯爷便将那日之事都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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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为了你,本不干净的手上又沾了十一条清白书生的命,恐怕得下十九层地狱,这笔账哥哥怎么算?”
“钦月侯说笑了,这笔账怎么算,自然由侯爷说了算。”
“说来你还欠我一顿酒。”
“明日天亮,府上的帖子恐怕多得堆不下,只要侯爷有闲暇肯赏脸,殊陵随时奉陪。”说完他终于是将这柄大名鼎鼎的锋铎系牢了,退开了半步。
沈庭筠又看了他两眼,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沈府的马车已经在宫门外等着了,她上了马车,霍平和另外十余亲兵跟在车旁,向沈府去。离得还有些距离,就见家门口灯火通明,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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