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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又在做些什么荒唐事?”他面上挂着些外面带进来的寒意,走到了管事面前。
管事低声答:“今日是沈将军突然进来,芸娘素日里听闻这女将军的传言,就很是敬仰;适才看那位不太高兴,说要教她驯狗,给她看活春宫,让她高兴高兴。”
谢景山冷笑一声,“她倒是有心了,以前灵城公主来,也没见她这么热心。”
谢景山知道芸娘不是好人,和他一样不是什么好人。她野心和胆子都很大,除了敬仰,她诱沈庭筠多半是因为她看中了沈庭筠身上潜在的情报和皇恩,想让她和这里的东西构成牵绊,最好能和此间达成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撇开立功不谈,至少在踏上华亭街的时候,要让沈庭筠只会想来这栋楼。
他接着问,“做到什么程度了?这位可不止是将军了,今夜起便已是一品钦月侯。”
管事擦擦额头上的汗,正在想怎么解释,有人在外面敲门,“王掌柜,芸娘房中的贵客要我们上些好酒,您看要好到什么价位?”
房门却是从里面被人打开了,他偷眼一瞧,里面有位穿着公服的男人背对着他,他赶忙跪下去把头低下了,就听那人转过头说,“去拿件和他一样的衣服给我,备云山金烧。”
谢景山承认他刚才有些冲动了,眼下他穿着和此间的小倌一样的薄纱,眼睛和嘴上还覆着黑布银链,托着茶盘站在芸娘房门口,听见里面的男人溢出门的呻吟,他觉得自己头皮发麻,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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