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可以,你是我的修狗儿,不可以对着别人发情知道吗?”
说话间她拇指按上了冠状的顶端,用力按了两下,还用指甲磨了磨。
谢景山吃痛,鼻腔里发出了“恩……”的一声。
她说话时离得极近,比刚刚帮她佩剑时还要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山金烧是以寒岭金菊茎叶和杂黍米为底酿的贡酒,可疏风除热,平心静气,但其酒味醇厚,又掺着菊花清香。沈庭筠贴着他说话时,谢景山几乎被这样的清甜淹没。
他确信,她有过男人,她摸他柱身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太顺畅了,没半点羞怯。她也知道怎么才会让他痛。胸口的气管有点麻,酥麻上行是脖颈,下行是阴茎。
她不过才摸了几下,男人的前端就开始往外流出透明的液体。她用拇指按住了男人的马眼,“不许。”
可那顶端的水是不受控地,从她指腹的缝隙里往外溢。她圈着他的硬物滑到底部,随着一阵凉风,“啪”,她另一只手扇了上去。
龟头被她扇了一下,谢景山脑子一空,也不知道是不是痛,只是抖了一下,他透过黑布看去,女人也看着他,似乎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很羞耻,但还可以忍。谢景山咬了咬牙,一动不动。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1页 / 共19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