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起便已是一品钦月侯。”
管事擦擦额头上的汗,正在想怎么解释,有人在外面敲门,“王掌柜,芸娘房中的贵客要我们上些好酒,您看要好到什么价位?”
房门却是从里面被人打开了,他偷眼一瞧,里面有位穿着公服的男人背对着他,他赶忙跪下去把头低下了,就听那人转过头说,“去拿件和他一样的衣服给我,备云山金烧。”
谢景山承认他刚才有些冲动了,眼下他穿着和此间的小倌一样的薄纱,眼睛和嘴上还覆着黑布银链,托着茶盘站在芸娘房门口,听见里面的男人溢出门的呻吟,他觉得自己头皮发麻,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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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了扣门,推门进去。好在他眼睛上的黑布与其他人的不太一样,织脚宽些,能看到东西,毕竟他没受过这里的训练,免得一进去就被绊一跤。
屋子里的情形还好,比他想象的还平和些。沈庭筠盘坐在一旁的榻上,她一身月白,身量不大,倒像是个世家纨绔小公子。她弯着眼睛,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兴致勃勃,精神头极好,看着正前方床上的活春宫,连他进来都没注意。
谢景山看了一眼床上,那男人脸上和他一样的遮挡,两手分开被吊起,膝盖跪在床上,下半身已经裸露,胸口往上一片通红,一根涨红的性器立在那里实在瞩目。芸娘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那人喘了两声,大腿摆动,腰也跟着扭了扭,芸娘却一下放开了他,拿了根孔雀毛在男人胸口搔弄,激得他喉咙口发出唔唔喘叫。
和他们在牢里折磨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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