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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时候霍平带了盒冬枣来,说是学子家乡快马送来呈到侯府门口的,实在推拒不掉,带来给她尝尝,但沈庭筠也不知道能不能和药物同服。她便想着去问问谛澄,顺道给他带些,毕竟卢新翰的事情上他也出了力。
敲过了昏钟,关了山门,僧人结束了夜课都返回了东西院僧寮,寺中一下便空旷了下来。
她住的地方是专供名门贵女祈福另辟的住所,离佛殿有些远,沈庭筠照着第一日的记忆走了好一会儿才寻到了药师殿。
大殿关着门,只门窗透出微弱光亮。
“谛澄,你在吗?”她站在门口问到。
无人应答,殿内寂寂。
她便推开一条门缝,向里瞧去,就见白衣和尚背对着她盘坐在大殿正中。
沈庭筠开门走了进去,笑着说道,“和尚你怎么不应我,在做什么?我又来坏你修行了。”
她走近才看到谛澄身前摆着一张小几,上面摆着纸笔,写了字的宣纸旁边是一盏灯、一只沙漏和盛着少许褐色液体的碗,沈庭筠站在他身后,背着手俯下身去看纸上写的东西,高高束起的马尾的末端自颈边垂落,落到了谛澄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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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纸上写着:「一刻,喉中发热……三刻,腹中初现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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