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这才抬头看向女人。
“以前舔过血吗?”沈庭筠看着那双晃着波光的眸子问道。
谛澄用手背关节擦了擦那红肿的唇和嘴角,检查有无血迹留下,“不曾,没人敢这么对我。”
沈庭筠头一歪,“那是我的荣幸了。”
他问她:“谛澄那日所为,可是月侯所求?月侯今日所为,谛澄却不知道那天做的对不对了。”
“是,是我所求。我可以做公主,养几个面首,安富尊荣,可如果我最终仍然想要的是锦榻深闺,那我七年前又为什么要去北边,”她翘起小腿架到了谛澄的肩头,用膝盖内侧蹭了蹭男人的脖子和耳垂,“和尚,你知道自由是什么?”
这受万人景仰却跪在她脚边的大僧正抬起头,他睫毛颤了两下,眼神里清澈得像是能透出希冀和沈庭筠的身形。
“我不知道,将军,谛澄从来没有过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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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她的北地,去的最高的地方是她俯吻时送上的云端。
苍白的神灵在她膝边破碎,他说哪怕是他也没有真正的自由。
他眼睛眨了一下,“容谛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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