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顿了一下,“可谛澄从未……勾引过将军。”
“我在北边最喜欢的动物就是东沙狐,明明算是狐狸,耳朵尖尖长长的,可总是一副冷淡纯真的模样,却还要冷淡地靠到我腿边蹭我的小腿。”说话间她松开了男人的眼睛,去摸他的耳朵,沿着耳廓捏到了他的耳垂,“哪怕我回来了,仍想叫人捉两只送到京里来玩,你说那狐狸有没有勾引过我。”
他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耳垂又被揉弄痒得厉害,眼前恢复了光亮,可他垂眸不去看她,“是谛澄失言了,这二字我并未深想过。”
分不清欲念的根源是吸引还是动心,若真的追究起来,摧毁他意志的应该是个实体,可他想不起来那场景如何,是哪一刻,哪一念行差踏错。
女人松开了他的手,转而捉住了他的小臂,把袖子撸到了臂弯处,那小臂上的红痕比上一次更狰狞,一道一道旧伤新痕交错在一起,她伸出手指抚摸,见他手臂上经脉杠起,又像是在忍疼,她问,“十八下可还够吗?”
谛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够了,忏悔亦是想,实在不好忘。”
疼痛,应该可以带来后悔,可是伴随着抽打,伴随着布料的摩擦,每一日都要不断地想起疼痛的因。
他开始怀疑戒律上所写当真有用吗。
他没能生出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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