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过了三四日,每日早晨霍平便会带外面的消息来,卢老已经放了出来,但还是被夺了官位。
这第一副七日的方子终于议了出来,每日夜里,谛澄会拿药来,然后稍坐一会儿看她反应。可第五日,来的却是个比丘,沈庭筠问他谛澄在何处,比丘只说僧主在药师殿不让人打扰。
早些时候霍平带了盒冬枣来,说是学子家乡快马送来呈到侯府门口的,实在推拒不掉,带来给她尝尝,但沈庭筠也不知道能不能和药物同服。她便想着去问问谛澄,顺道给他带些,毕竟卢新翰的事情上他也出了力。
敲过了昏钟,关了山门,僧人结束了夜课都返回了东西院僧寮,寺中一下便空旷了下来。
她住的地方是专供名门贵女祈福另辟的住所,离佛殿有些远,沈庭筠照着第一日的记忆走了好一会儿才寻到了药师殿。
大殿关着门,只门窗透出微弱光亮。
“谛澄,你在吗?”她站在门口问到。
无人应答,殿内寂寂。
她便推开一条门缝,向里瞧去,就见白衣和尚背对着她盘坐在大殿正中。
沈庭筠开门走了进去,笑着说道,“和尚你怎么不应我,在做什么?我又来坏你修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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