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说,做女人很好,那不是我的弱点,那是我的荣光和武器。我细想之下,当真如此。男人的功绩,男人的性欲,男人本身,都是我可以去征服的更大的乐趣。谛澄,你做和尚也很好,这世上至上的无敌就是和欲望对弈,我们需要跨过的欲望或许不一样,但我愿你可以随我欲海沉浮,享其中乐趣。”
她的欲望是拥有保护家人和革故鼎新的至高权利,好让她身边曾经的牺牲都有意义;而这一切在谛澄身上都太过轻而易举。相反,肉欲是他难以逾越的戒线,却是她的唾手可得的玩具。他让她看见权利的甜头,那么她也让他看情爱的甜头,这才开始变得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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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站在巨像脚下,背着光却被莹莹烛火和金像琉璃镶上了金边。她仍是衣着齐整,只除了胸口的暗色是被他射上的阳精。她眼里已经褪了情欲,带着点笑意像是看猎物一样看着他。那双纤长的手上沾满他的体液,也不知刚刚点香时有没有沾上新的檀香气味盖过铭山松子。
那一刹那,谛澄怀疑她过去还信佛时,还不怕见血时,是否也会在杀人后,满手血污地点一支香插进香炉里。
他坐在殿中,在不知出处的威压下阖上了眼睛,口中默念。
女人从他脚边捡起那盏灯,“这个我替你收着了,我怕你不好意思收拾。”她提着盏沿走到门口,摸了摸门栓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原来我栓了门呀。”
等她离开后,谛澄这才缓缓起身,腰部向下都是坠感,他拾起地上的杂物摆回小几上,手指拂过她帮他补全的症状描述,读到第三句时,他呼吸一滞,指尖附近赫然是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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