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来,霍平。”
她喊他霍平,一如过去七年的千百次一样,他也只是再习惯不过地像过去千百次一样回一句,“是。”
他下了床,用臂弯抱起她,沈庭筠伸手随便扯了件衣物,披在他的肩上,“别着凉了,再拿把匕首去。”
“是。”
男人也没有穿鞋,光着脚走向了园中。他把肩上的衣服拿下来铺在了石桌上,把沈庭筠放了上去,让她坐在那里,以免脚尖触到了地。
他走到那棵粗壮的梧桐树下。
“是这里吗?”他回过头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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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如昼,墨发如瀑,她坐在石桌上,穿着白色的中衣,莹白的脚一晃一晃的。在寺里休养未满一月,她肤色已经白了不少,气色也日益变好,脸上因为药性泛着些浅红。眼下夜风一吹,把她的头发扬起,她抬手理了理,深深吸了一口寒意,一脸畅快的表情。只那腰间挺立的幽莹白玉,看着实在怪异。
他几乎是把这一幕拓进了脑子里,一如他今日走进园中时她衣着整齐地坐在桌边写字的那一幕,认真收进脑中,归库封存。封不住时,他也会失控地拿出来炫耀,他想要拿出来给别人看看,让别人也知道那有多好。
听男人发问,她歪头看了看他的脚边,“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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