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好了,还煎什么药。你去让他别弄了,早些回罢,霍平你也快去休息……你瞧你这眼睛红的。”她瞧着实在有几分心疼,刻意握住了他的手腕低声问道,“后面还痛不痛?把头抬起来让我看看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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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是闷声答道,“不痛的……我去叫谛澄再来看一次。”
沈庭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发愁,她也不知道刚刚自己那话问得像个上峰还是像个情人。他总是喜怒不形于色,她也猜不透,如今看来他还很能忍。若是有这么一个人和她对立,她会很小心;可是那个人是霍平,再贴己不过的霍平。
她胡思乱想着是假装事情没发生过还是想办法给他个名分,怎么给,给什么也是个难题,想着想着谛澄就走了进来。
……这还有一个爱她爱得不要荣华富贵要跑的得先处理,她以前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可这一转眼一个两个都和飞蛾似的不问前程往她身上扑,莫不是这仗打完人都跟着转了运。
若是和谢景山似的当断则断不闻不问倒也还好,偏偏眼前这位三番两次地以身相献,非要和她纠缠,纯情得要命。不过好在他也有点分寸,知道该走还是得走。
他坐在床边帮她把脉,问了几句可有不适云云。
她看着他那张清静恬淡的脸就想起他昨夜埋在自己股间时魅红的眼尾,昨夜分明是乱人耳目的冶容诲淫,如今怎么又能看出两分上国贵气。不解,很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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