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怎么给,给什么也是个难题,想着想着谛澄就走了进来。
……这还有一个爱她爱得不要荣华富贵要跑的得先处理,她以前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可这一转眼一个两个都和飞蛾似的不问前程往她身上扑,莫不是这仗打完人都跟着转了运。
若是和谢景山似的当断则断不闻不问倒也还好,偏偏眼前这位三番两次地以身相献,非要和她纠缠,纯情得要命。不过好在他也有点分寸,知道该走还是得走。
他坐在床边帮她把脉,问了几句可有不适云云。
她看着他那张清静恬淡的脸就想起他昨夜埋在自己股间时魅红的眼尾,昨夜分明是乱人耳目的冶容诲淫,如今怎么又能看出两分上国贵气。不解,很是不解,她抬手就捧起他的脸看个究竟。
她用拇指擦过他的唇角,就是这副薄唇把她舔上了云霄,她咽了一下口水,说道,“对不起,谛澄,我得向你道歉,为那一次强暴了你向你道歉,那是我能想到侮辱人最直接的方式,从我第一次目睹,我就开始计划那件事。可对你施暴过后,并没有我想象里的那样畅快。我愿你这次离开京城,再也不要遇到像我一样蛮不讲理的人。”
男人摇了摇头,“令卿,可我回想那一天,如果你一定要找一个人泄恨,我庆幸那个人是我。我从未因那件事怨你,只是想你……想你的苦楚,想你的委屈,想你的坚毅。我的修行太浅,怜惜沾了肉欲就几近动心。可或许这世间亦有无数苦难我未曾看过,我该去看一看的,离开这里也许就能重新看见众生了。”
“歉意你不需要的话,我许你一个愿望当作替我解毒一事的谢意。你尽管说,我可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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