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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得异己,只是我既知内在裂痕,也并没有什么好隐藏的。如今佛门中也藏匿着各路牛鬼蛇神,我背后是皇权世家,轻易触碰不动。你既然为卢老出面,就说明你有意要扶正其中糟粕之处。”
“我可没那意思,我就看不惯罢了。”
“我担忧本法极端,挑衅到不该触动阶级。可一旦佛门势弱,三教相争,已出过不止一次法难,哪一次不是典籍尽焚,诛杀屠戮数万僧尼。谛澄过去所理置僧司能做的也只是尽可能维稳罢了。”
“行,我知道了。”沈庭筠语气漫不经心,可是心中却把他说的这些都记下了。她已经表明了立场,不得不与之抗衡,避无可避,谛澄能把这些和她说已经是在提醒她其中的利害关系了。
她痊愈后,在家中休养了三日,便回兵部上职。年关已近,有不少事要处理,直到有下属来报,说有个沙弥带了一卷经文要给她,她才想起来今日似乎是谛澄要走的日子。
谛澄这次走的很低调,不知内情者甚至以为是陛下还没有原谅他上次的事将他逐走了,殊不知这是他要求了好几次的结果。
沈庭筠走出兵部,小沙弥拿着一卷经文等在那里。
“钦月侯,僧主抄了一卷经书要赠予您。”
沈庭筠接过,问道,“你们僧主呢?”
“僧主已然出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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