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得要命。不过好在他也有点分寸,知道该走还是得走。
他坐在床边帮她把脉,问了几句可有不适云云。
她看着他那张清静恬淡的脸就想起他昨夜埋在自己股间时魅红的眼尾,昨夜分明是乱人耳目的冶容诲淫,如今怎么又能看出两分上国贵气。不解,很是不解,她抬手就捧起他的脸看个究竟。
她用拇指擦过他的唇角,就是这副薄唇把她舔上了云霄,她咽了一下口水,说道,“对不起,谛澄,我得向你道歉,为那一次强暴了你向你道歉,那是我能想到侮辱人最直接的方式,从我第一次目睹,我就开始计划那件事。可对你施暴过后,并没有我想象里的那样畅快。我愿你这次离开京城,再也不要遇到像我一样蛮不讲理的人。”
男人摇了摇头,“令卿,可我回想那一天,如果你一定要找一个人泄恨,我庆幸那个人是我。我从未因那件事怨你,只是想你……想你的苦楚,想你的委屈,想你的坚毅。我的修行太浅,怜惜沾了肉欲就几近动心。可或许这世间亦有无数苦难我未曾看过,我该去看一看的,离开这里也许就能重新看见众生了。”
“歉意你不需要的话,我许你一个愿望当作替我解毒一事的谢意。你尽管说,我可以接受的都会去办,譬如你不在时,想保护谁,要我留谁性命。”她又去摸他的脖子,这脆弱的脖颈好像一掐就会碎。
男人抬眸看着她,眼睛只是眨了一下,“如果……有朝一日我还能活着回来,你可不可以去城外接我。”
“自然可以。”沈庭筠毫不犹豫的答道,“恩?这是愿望吗?这个太简单了,不算,你再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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