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精怪。”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会变成这样,是当年在北边就被下了什么药,还是回来了……”
她握了握他的性器,出了那么多水明显是吸奶时情动了,阴茎却半点没硬,这对他做手脚的人也是个阴损的。看来她不能生还不是这桩婚事能成的最大保障,原来还有个更大的。
沈庭筠握住了他的下颌看着他说道,“你弟弟待你这样刻薄,你妹妹倒是为你的好日子操碎了心,还送了我这么大个宝贝。”
她握住了那紫玉,插进他腿根勾连的汁液里蹭弄了几下。
“我不在乎的,他要折辱我,要抬举我,哪怕要杀我,我都不在乎了。败是我自己败的,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他的声音又沉又哑,像根干枯的柳枝刮开昏暗的遥远红烛,他垂眼看向那抽动的紫玉,笑了一声,“还是灵城懂我,这么粗,这么长,一定可以插死我吧。我这条贱命,是一座城和三万人换回来的,我连自裁都没有勇气,钦月侯既然喜欢,觉得有什么价值,就帮我拿走吧。”
若是别人说要她插死自己,沈庭筠会觉得是勾引。可是段鹤霖整个人身上浓重的悲凉太过明显,她可以感受到他真切的求死不能,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他的大方、沉稳与冷淡对她所造成的吸引,都是他骨子里对死亡的向往在作祟。
她将他的腿掰开,“巧了这不是,他要折辱我,要抬举我,我也是不在乎的。我看似什么都有了,只是名声、爵位,都像糖壳一样脆。我只想谋一条生路,那些有恩于我的,我爱的,我愧的,我想要他们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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