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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心情倒还不错,灵城有意调和沈庭筠和皇帝的关系,帮她说几句好话,气氛倒也缓和了不少。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太后竟主动提了段鹤霖的事。
“陛下,予前几日祈福,离寺前见了鹤霖,他近来身子愈发消瘦,白发也生了不少,予见他终日郁郁,又见眼前团圆,难免心酸。”
太后拭了拭眼角的泪,皇帝放下酒盏,轻叹了一口气。他和他二哥关系确实微妙,毕竟是嫡亲的兄弟,原本就连他自己也是觉得待他极好的二哥是要做这皇帝将来保护他与母亲的,只是世事多变,等他登上了皇位,哪怕二哥成了废人,难免生了异样的顾忌。
当年段鹤霖身心俱创、万念俱灰,而坊间流言纷飞,败将难以面对,自请进寺修养,今上半推半就也就将他送了进去。如今战事已经胜利,也过去了这么多年,皇帝到底也是个信因果的佛徒,那有条件的仁慈便也适时地出现。
“朕听闻钦月侯也去见了皇兄,皇兄可有说些什么?”
沈庭筠心道恐怕皇帝已经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也只好认真作答,“臣也试图宽慰殿下一二,更邀他四月和臣回峣城赏桃花,原想着让他见见我父兄,毕竟他与我阿兄年少时也有些交情,好让他知道活着已是不易,当向前看才是,只是殿下尚未答复微臣。”
“钦月侯年少时可见过我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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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只是有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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