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章很有礼貌的让开路,笑的意味深长。
梁夫人勉强的弯弯嘴角,匆匆而去。
梁倾墨瞧眼林见章,淡淡的说道:“走,去亭子里坐吧。”
碍着母亲在场,林见章不敢太放肆,就随在梁倾墨身后来到亭子里继续听琴,众人谈笑风生,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老爷去外地见一位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这两天不见得能回来,梁夫人一时毫无头绪,胡乱的在宅子里走来走去。丫鬟见夫人脸色不好,不敢多问,乖乖的跟着。
梁倾砚正要出门,远远的瞧见母亲走过来,一副心神不定的模样,便定下步子等母亲走到近处。
“母亲,您脸色不佳是不舒服吗?”梁倾砚柔声问道。
梁夫人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大儿子在场,直到问话响起半天才猛地停下步子,抬头看着那张与心爱的小儿子一模一样的脸,心中一酸,差点哭出来。
“砚儿,你弟弟被鬼迷了心窍。”梁夫人用帕子掩着口鼻,强忍着泪水,“一向听话懂事,向来不招惹旁门左道的他,怎么会……”
“娘,”梁倾砚不明白发生何事,只好上前一步搂住母亲的肩膀,“弟弟他怎么了?说不定有倾砚能帮忙的地方。”
此时此刻,府里能倚靠的只有大儿子一人,梁夫人犹豫再三,决定先和大儿子说一说。
“你去厨房拿些糕点过来。”梁夫人打发走身边的丫鬟,由梁倾砚扶着坐到天井的石桌旁。
梁倾砚在一旁跪下替母亲敲腿,力道不轻不重最是舒服。
梁夫人瞧着长子的侧脸,细长的睫毛,挺秀的鼻梁,嘴角一抹温和谦谦的笑容,不由得叹口气:“你弟弟从前也喜欢常常来给我敲腿。你也没和他学过,但力道正好倒十分的与他的相似。”
梁倾砚笑了笑,“我们毕竟是孪生的兄弟,不仅是容貌相同罢了。”
与前几年违逆他爹的意思,吵着闹着非去帝都闯荡不同了,砚儿回来之后变得懂事乖顺了许多。相比之下,墨儿倒是越来越让人操心了,梁夫人心思难解,胸口闷着一股酸楚,说起话来也哽咽了,“砚儿,你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过,可知道与山贼勾结是什么罪名吗?”
梁倾砚茫然的望着母亲,“您怎么忽地问起这样的问题?”继而失笑,“我们是清白正经的大户人家,山贼怎么会和我们有关系?您不会是太过多虑了吧?虽然铺子里的掌柜常年到处跑,也遇到过山贼,交了些卖命钱然后躲得远远的还来不及呢,万万不可能与山贼勾结上的。”
梁夫人急的重重一拍桌子,怒道:“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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