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人心,可是他相信,哪怕是二十年,或是七十年,哪怕彼此不得相见,他们的感情亦不会变。
他觉得自己是极其幸运的,也是极其幸福的,不由地抱得更紧。
许久,两人才依依不舍的不开。
梁倾墨把身上所有的钱财都交给苏小洛,“北疆苦寒,有些银钱日子也好过些。”
“一直以来,谢谢你,倾墨,我都……没有回报过你。”
“你在我身边,便是最好的回报。”梁倾墨捏捏苏小洛的脸颊,眼中是深深的宠爱,“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回报,那就把期限改成永生永世吧。”
苏小洛的眸子亮晶晶的,认认真真的点点头。
旁边,衙役催促他们要赶紧上路了。
梁倾墨牵着苏小洛的手,低下头在他唇边印下轻轻一吻,“七年后,再见。”
“好。”苏小洛郑重的答应,没有丝毫的迟疑和担忧。
梁倾墨目送苏小洛远去,直到背影消失在茫茫的远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再坚强,再有彼此不离的约定,可终究抵不过离别的不舍。
他一路快马加鞭到达帝都,却仍是迟了一步。
景宁县令已经伏法,朝廷念在苏将军蒙冤数年、被迫落草为寇,加上揭发葛征罪行有功,功过相抵,罪不至死,苏小洛被判发配北疆军营七年。北疆与南方的清溪郡相隔遥遥千里,而犯人在服刑期间是不得与外界接触的,他无论如何都得与苏小洛见上一面。
至少也要叫他们各自放心。
寒风卷起落叶,如死去的蝶扑在梁倾墨的衣衫上,萧瑟荒凉。
如今寒冷,但春日终究会来。
回到清溪郡后的梁倾墨,打算专心起家里的生意。
他先安置好病中的兄长,现在的梁倾砚瘫痪在床,口不能言,每日需靠家丁和丫鬟贴身打理起居。所有的下人,哪怕是院子里粗使的,都是他一手安排的绝对信得过之人,负责医治的大夫也是他熟识的,每月固定时候上门来诊脉,详细情况皆会说给他听。
出过一次这种事情,他无法再放心兄长哪日病好了不会重新下毒手。
可身为亲弟弟的,又岂能歹毒的做些手脚,永绝后患,只能这样谨慎的防范着。
爹娘都以为梁倾砚是在帝都里发展仕途不顺,而引致病发,哀叹难过数日,便遵着大夫的叮嘱,好吃好喝的供给着。
和梁倾砚狼狈为奸的林见章得知结果后,很快消失于清溪,据说是去更南边的地方做生意去了。梁倾墨听林见章曾经的贴身丫鬟说,林大少爷似乎永远不想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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