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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小杂种,谁是你娘!”芙蓉脸上闪过一丝不虞,作为妓子最忌讳的就被恩客知道生子,这样在男人心中便不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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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这不男不女的小怪物是你生的啊,怪不得这么漂亮。”中年男人色眯眯地看着这漂亮小童,穿着灰扑扑的仆役衣服,看起来六七岁,眉目精致已经有那个花魁娘的三分眼色了。
“哼,这杂种不是我生的,只是我捡的。”芙蓉可不承认,这孩子可是她的耻辱,倘若那一年她生的是个正常孩子,哪怕是个女孩,此刻也不用在这了,可以被心爱之人赎走了。
都是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害她只能在这花月楼里日复一日。
芙蓉眼里闪过一丝怨恨,“脱掉你的衣服,阿贱,让王老板看看你下贱的身子!”
阿贱别无办法,放下水盆,只能慢慢地解开衣服,他知道自己要是不照做,后果会比下地狱还惨,年仅七岁的他在这花月楼里早就该懂的都懂,知道男人眼里的东西代表着什么。
阿贱脱掉上衣,嫩白的身体密密麻麻都是伤痕,掐的,打的,烫的,什么都有,看起来触目惊心,连见过市面的王老板都有些心惊。
阿贱慢慢地解开腰带,与此同时一缕灰狐从窗外飘了进来,里面的人好似看不见它似的,继续逼迫着阿贱脱掉裤子,灰狐舔了舔受伤的爪子,眼馋地看着屋里面的精力充沛的中年男子,空气中飘来的麝香味让它有些躁动,它现在的修为维持不了人形,只能想办法附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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