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他们敷衍了事地打招呼:“哥哥们好。”
等我哥把这些人介绍给我,我也没记住太多。唯一一个印象深刻的,还是那个穿灰西装的男人,他长得挺好看,我瞅着似乎和我还有点像。我哥说他是目前国际上有名的脑科医生,我妈的事,还是拜托他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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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对人家鞠躬,说谢谢。
“小泽这么有礼貌啦?我肯定尽心尽力帮忙,”灰西装笑眯眯地说,“伯母的病情我没把握主刀,就请了我的老师出山。但是,说实话,这个手术有风险,你还是要做好准备。”
丧气话不必多提,我自然早有准备,于是又对人家千恩万谢一番。
这时,全场关灯,场地中央打下一束光来,晚宴开始了。
大家纷纷找地方落座。我和我哥这一桌全是年轻人,大家关系好,也不怎么讲究座次,一来二去就把我和我哥分开了。我两边都是不认识的青年人,我哥则挨着那个灰西装医生坐下。晚宴全程我都心不在焉的,饭不好吃,饮料只有香槟,我不喜欢喝酒,只能闲着无聊刷手机拍视频发微博。
我没和多少同学提到过家里的事,他们也一直以为我就是个平平无奇小康家庭,今天见到我发微博,一个个都和见了鬼一样跑过来问我从哪里找到门路买到票的。
看来今晚的慈善晚会还挺有名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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