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那导师,您可不可以帮忙沟通一下,最少给我一个机会。我可以参加笔试面试,或者额外的什么观察,只要一个机会就好。最少……最少要给我辩驳的权利吧?米国人也讲人人平等,他们不能随便给我定罪!”
导师那边沉默了许久,我的心也跟着提起来。
“我可以和他们商量,”导师最终松口了,“但是,对面是否会给机会,我不能保证。而且如果正常参加考核,你的时间就会很紧张。”
“总比现在要好。”我苦笑起来。
听了导师的保证,不论如何,我是松了口气,也终于能笑出来了。
导师说:“其实明年再去也可以的,你为什么这么着急?”
这回轮到我不知作何回答了。导师等了太久,还以为是信号不好,“喂”“喂”两声,我才终于开口,说:“要是明年,就更走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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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导师说,“怎么回事啊?”
我说:“大概是家事吧。”
听了这话,导师好像也明白了什么,总之没再多问,唏嘘两声就挂断了电话。
我则站在阳台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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