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什么?你们为本王千里迢迢送贺礼,本王不会责罚。你们费劲心思不让本王和皇上反目,本王更没有责罚的道理。凌日,反而,本王还得感激你才是,是么?”夜岿然说道最后一句,语调冰冷,想起当众被他折辱,心里还是恼的。
凌日头低得更低:“凌日情急之下出此下策,请将军降罪,凌日绝无怨言!”
夜岿然从床上起身来到他们面前。他在凌日头顶上方冷笑,如果不是凌月,像凌日这样危险的人,他早杀了他了。他不因他的现在要杀他,而是因他的将来要杀他!
如果不是凌月——
“那你说本王该如何罚你?鞭刑,杖刑,还是——直接杀了你?”夜岿然眯着眼,冷声问道。
“——将军息怒,凌日虽计策欠妥,但一心想要化解局面,将军看在他解围心切的份上,从轻发落!”凌月将额头叩地,慌忙求情。
“将军——”“将军——”薛雁和方大胖也急急出声。
“不管将军如何责罚,凌日愿领!”自己做了的事,后果自然该自己担着,凌日有这种自觉。他并不后悔拿剑搁在将军颈项,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将那剑刺进他喉咙,如果可以!——
“哼,好!明日去牢房自领杖责一百,以儆效尤。”夜岿然斜睨着他的头顶,说道。
“谢将军不杀之恩!”凌日叩头道。在没人看见的地面空间里,青年好看的眉眼扭曲成悚人的汹涌恨意。
在他心里应该早杀了自己几百遍,杖责一百太轻了,他当然知道他是因为谁才对自己如此宽大容忍。
——他的弟弟,凌月。
将军府的夜,在下半夜静了下来。偶尔能听到院子里几声虫叫鸦鸣。
在床上辗转,虽然困乏,却始终睡不着,于是坐起,点了烛火。
看更漏,已是二更了。
他是回来了。
但是,什么时候又会走?刚才他下令杖责凌日,他会不会记恨自己?呵,他恨自己的还少吗?四年前他就给了他非恨自己不可的理由。
他们这次回来恐怕也不单纯只是为给他祝寿这么简单。离十年之期只有两个月,到时候皇上会履行诺言兵力十万借给他们回辽赤报仇吗?
不管皇上给不给,他们都要走的吧?
十年了,他们在将军府十年,这一走,就再也不会回来了。他们能顺利报仇吗?他们也许会因为报仇而丧命。
那人,想到那人再也不会回来。
心痛难忍。
想到那人可能会死……
这觉,是再也睡不着了。
突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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