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此刻并没有站在她的身边。
像一个紧赶慢赶还是错过了开场的观影人,杜希声攥着定胜糕的手把塑料外包绞出难听的声音,面无表情地看着屋内对峙的三人。
那个似乎是他爸情妇的女人还没老妈一半漂亮,单眼皮、厚脂粉,过度熨烫的发尾开叉严重,身子半偎在父亲怀中,敛目垂首仿佛早已确信自己才是胜者。
“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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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希声呼吸一滞,那声音干哑难听,只听母亲又重复了一遍,“杜重山,你的审美真令我失望。快带着你边上那个不属于这个家的东西滚吧,空气都脏了。”
他表面和睦的家裂成了两半,昔日四口之家的热闹连带着少年刚刚冒头的叛逆和骄傲,一同在这个初夏销声匿迹了。
男人喜新厌旧,女人自命不凡。情感交付似乎非常廉价,只因想要,便发生了。犯错代价甚微,不能忍便只得受伤,能忍则伤得更重。
杜希声考了个市重点,同时悟出了一个老师不会教的道理:想不明白的事不如不想,谈不起的感情不如不谈。
“室友又要骂我万恶的本地人了,”他笑着对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老妈说,“而且,他们绝对吃得比我好。”
“啊那你更要自己多吃点了,别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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