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主动来找我就是答应了。然而他不忍心告诉的是,自己真的只是路过,至于这个“路过”有几分主观因素,他连自己也说不清了。
猛然间,杜希声发现了这段关系的违和点——他的对手温柔、体贴、张弛有度、耐心富足……却败在过于自信。
自信他会接受,就像当年父亲自信母亲无法容忍出轨一样。
自信他杜希声终将成为姓宋的囊中物,自信他的“臣服”只是早晚的事,所以不吝陪伴、不惜施舍,不厌其烦地陪他玩“你变扭我来哄”的爱情游戏。
这才是猎手的本质,被糖衣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他竟差点忘了这一点。
他的自傲和宋禄的自信,像是贪玩的孩童将相斥的两个磁极拼命对碰,不上不下,万分憋屈。
到底还该不该继续?要是感情也和理论经济学一样直观就好了,杜希声皱着眉想,把“已经产生的喜欢”减去“维护关系实际需要的感情”所得之差,再除以他们之间实际需要的感情……得到的结果将被命名为猎手和猎物间的情感通胀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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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会小心翼翼地经营这个数值,留下一定容错率,以便在像现在这样进退两难时潇洒收场。只是不知道现在还是否来得及?
杜希声和自己天人交战的时候,宋禄已经换上了一副崭新的笑容,扣了扣桌面说:“那好吧,找你说正事。”看来有些更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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