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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欺负父亲没有还手之力,刚刚趁人之危地肏了父亲的嘴,还射了父亲一脸。
“我有罪,我有罪……”姬发疯了似的撕下身上一片布料,蹲下擦拭着殷寿的脸,殷寿的嘴唇嘴角都破了,挂着小小的血珠,他精明的眼睛里什么都不剩,只有谄媚和委屈。
“你不用这样,郊儿找了术士给我炼丹,我已经无需进食了,靠吃人阳精苟且度日,你给我我是高兴的。”
“姬发,你不舒服吗?我刚才还没问呢,你现在当上西伯侯了吗,我在这里关了太久,什么都不知道,郊儿不会告诉我的。”
姬发哭着摇头,说他现在只是西岐的小少主,他说得驴唇不对马嘴,说要带父亲回他的地盘,说要让父亲当上新的王,说要治好父亲的腿,还说要惩罚殷郊这个篡位的不孝子。
对方声音如悦耳钟罄,却只是一句“嗯”。
殷寿慢慢伸出双臂,克制地抱住眼前的年轻人,他努力直起腰把整个身子挂在姬发身上,贴得很紧。
“比起那个,儿啊,你不想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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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姬发残存的信念骤然崩塌。
父亲身形骨架都大,但是并不难抱,姬发无师自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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