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热,痒。殷寿无端地想起伤口愈合。曾经他无数次伤口结痂,痒得他直皱眉头,他的儿子们便会很快察觉他的不适,嘘寒问暖。
好难受,像是腹部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他的肠肉也难耐地绞紧,幻想着有什么东西一插到底,肠肉自觉地蠕动着描摹那种形态。太涨了,他想射,想得发疯。
殷郊绑了他的手,他无法触碰自己的阴茎,只能任由感官被无限放大。殷郊蹲在他身边轻轻抱住他,他也无从反抗。骑射、剑术、格斗,现下除了脆弱地喘,殷寿什么都不会。
好香…殷寿的脑子格外混沌了,他迟钝地嗅到了殷郊身上的香料味。
殷郊看着殷寿的绛红色寝衣,这样的打扮衬得他格外娇艳了,像是扭捏的新娘洞房。殷郊耐心地等待着,等待殷寿突破底线。
那具热乎乎的肉体很快不自觉地贴过来,殷寿绝望地闭上眼睛,胡乱地在殷郊身上蹭,他还是第一次这样亲近地贴紧这唯一的亲儿子。
殷郊看着时机刚还好,解开了手上的束缚。
殷寿的理智短暂地回归了片刻,他咬紧牙关骂了句“孽子”就作势要推开殷郊转身逃开,还没动手就被殷郊拽到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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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上的刺绣隔靴搔痒地扫过前胸,那股痒意直达尾骨,殷寿知道自己欲望已经到达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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