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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里面,射里面……”殷寿显然是心情好到极点,居然也成了不知廉耻的荡妇,索要一种畸形的满足。
西岐世子善于播种,殷寿的身体宽和肥沃,方便伯邑考在多娇的土地上游刃有余地留下他的种子。伯邑考没有立刻出来,他久久停留在那穴里,让殷寿感受他的跳动。
拔出来的时候水声淫靡,殷寿能感觉到一股温热涌出来,但他毫无感觉似的狡黠地笑着:“射了好多。伯邑考,看来你也能很兴奋。”
“我给您叫热水。”伯邑考缓了几秒钟作为休息,垂眸不去看殷寿被肏得熟红湿润的穴和溢出来的淫水精水。他拢好自己的衣服准备唤侍从,殷寿拽他袖子他才扭过头来。
“本王乏了。”殷寿的陈述像远古祭祀的钟磬庄严,在伯邑考听来却是撒娇。他慢慢地把殷寿的手抓住从袖子移开,哄孩子般拿起那握兵器的、骨节分明的手,印在手背的亲吻轻盈得像贴婴儿额头:“您休息,我服侍您就好。”
伯邑考擦殷寿身子也很尽心,殷寿悠闲地合眼任由对方拿温热的手巾擦去各处的白浊,一下一下起初有一点痒,后来这种感觉跟着伯邑考的按摩就有了很好的安神作用,让殷寿难得地有困意。
伯邑考显然是符合孝子的形象,按摩手法如此娴熟,少不了在西岐照料他的亲生父亲姬昌时的练习。殷寿不禁想,若当初来朝歌的是伯邑考,又是如何的收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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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寿睡得很浅很浅,他长期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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