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感觉窒息。
回国之后他用尽手段将裴坚白送进监狱,连个狡辩机会也不给对方。他觉得已经没有太大必要去询问缘由。
可从此之后这件事成他心头一根刺,裴坚白割了他第一茬,谢阳冰割了他第二茬,所以在纪玉山企图向他示爱时,痛昏的韭菜直白拒绝爱意。
事不过三。再有三,是他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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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茬接一茬的收割,逼迫林知忘掉某种能力——爱与被爱。
再睁开眼,挤入视线第一眼的竟然还是男人粗壮紫黑的丑陋下体,软绵蛰伏在茂密耻毛中,像蒸熟的黑茄。
林知看过数不清的阴茎,却从没有哪根比这根更恶心。一种突如其来的愤怒和耻辱涌上心头,他居然被如此肮脏猥琐的东西折磨到痛不欲生。
皮带高高扬起,重重落下,快准狠鞭挞在裴坚白的鸡巴上,软绵器官啪地一声被抽的弹起来,摇头晃脑,又软绵绵垂落。
林知尖着耳朵听,连一点痛呼也无。
没意思。他扔开,皮带裹挟怒火砸在肿起来的阴茎上。
林知深吸一口气,平复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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