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秦雪逸的事吃醋。
想到林知是为他吃醋,老男人反到安心下来,甚至内心有快感涌动。
“不高兴……”林知咀嚼一番,差点吐出来,鞋底子碾着老男人脑袋,摁在一侧墙壁。
“知知,你听爸爸解释好吗?爸爸只爱你,和姓秦的只是逢场作戏,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他生下孩子就让他滚蛋。”
许是迫不及待要让林知清楚他们才是一条心,裴坚白的用词不客气起来。以前是‘秦叔叔’‘离开’,现在倒像是对男情人深恶痛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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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笑了笑,松开脚。
裴坚白长舒一口气,笑容满面追着养子的皮鞋,主动上去舔,舔得心悦诚服时,耳边传来另一道轻嗤。
“老婆,他好贱。”谢阳冰上前,和林知并肩,用同样居高临下的眼神打量他。
裴坚白那张潮红含笑的脸瞬间发白,铁青,舌头还贴在林知皮鞋面上,时间仿佛在这一刻禁止。
他浑身刺寒,被情敌窥见丧失男性尊严一面的老男人如坠冰窖。
“怎么不舔了?老公狗。”林知用轻佻挑衅的言语刺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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